牛雄没说话，只是低头抽烟。
金九就又说“你放心吧，超哥能这样待我，以后也会轮到你的---你也一定会出人头地。”
“不一样，”牛雄开口了，“我和你不一样，你脑子够使，能当经理，当大官，可是我脑子笨，只有一身蛮力。我这辈子也只能开车了。”
金九笑了，搂着牛雄脖子“老牛，你这样贬低自己可就不对了。谁要说你笨，我第一个跟他急……”
“阮玲那丫头说的……她总叫我笨牛，还有大笨牛！”牛雄自卑道。
金九“……”
楞了一下，忽然说“那丫头喜欢你？”
牛雄拿颗石子在地上画圈圈“你瞎说什么呀，她怎么会喜欢我？”
“她都亲切地称呼你做笨牛和大笨牛了，还说不喜欢你？”
牛雄“……”
还没明白过来，“啥意思呀？”
金九忍不住莞尔，使劲儿夹了夹牛雄脖子“老牛啊老牛，我怎么说你才好呢！你真的是一点都不解风情。”
“人家女孩子之所以会称呼你笨牛，大笨牛，就表示对你有意思，要不然谁会这样叫你？也太暧昧了吧！”
见牛雄还在发懵。
金九继续说道“就像我跟你，因为咱俩关系很好，所以我才称呼你老牛，而不是叫你牛雄，或者雄哥。人家小姑娘既然叫你笨牛，这听起来多亲切，多可爱呀，你还不知好歹，认为人家在骂你……”
牛雄傻眼了，手中画圈圈的石子啪嗒掉地上，“老金，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很对的样子。”
“不是很对，不离十---阮玲那丫头外冷内热，再说就她那长相，你能看上她也是她的福气。”
“不准你这样说我们阿玲，”牛雄竟然生气了，“她只不过脸上有道刀疤，要不然就跟一朵花似得，那样的话，她又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大老粗。”
金九“……”
哈哈一笑，“好好好，我不说她了---我还是准备一下招兵买马，然后去做我的总经理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