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景见她屈从,这才专心下来,细细品尝这放置了三年,来不及食用的佳肴。

    苏卷洱双手紧握,隐忍着,双目紧闭,不断告诉自己要稳住,不要被这个该死的男人给蛊惑到。

    而群里的犯罪物证谁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,在屏幕上疯狂刷屏:

    【艾玛刺鸡!】

    【这是什么狗血的强取豪夺玛丽苏!但是我可以!】

    【所以……苏苏其实还是有克星的?】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只有新进群的暴躁老哥反应迟钝,表情呆滞:

    【尼玛,这个野男人是谁!怎么抢了我的位置?!先来后到啊!】

    群里立即【噗噗噗——】*52。

    虽然贪恋她双唇的柔软以及味道,但是靳景并没有做得太过火,毕竟这里是在案发现场不远的地方,也是工作时间,即使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将她剥皮拆骨,可他还是克制住,一点点地松开了她。

    反正,来日方长。

    苏卷洱得了自由,第一时间便是想给他一巴,手都举起来了,可她又强迫自己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妈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,重重撇过头去不去看他,双眉紧皱着,在认真思索应该要怎样处理刚刚的突发状况。

    这他妈的真的是太糟糕了。她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个脏字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打?”

    靳景透过玻璃的反光注视着她,她皮肤薄,脸上已经红得可以滴血,冲散了冷丽眉梢的几分冷漠,愈发惹人怜爱。

    “你还不值得我动手,死狗男人。”

    苏卷洱觉得自己再呆在车上不是被他气死就要被自己气死了,推开车门当先下了车,关门的瞬间分外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