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冲冲地揪住试图躲避的张缭,指着他x口刻着的那个始终不曾愈合的“笙”字,口不择言:“你有病吗?还是变态?没事往自己身上刻字玩?”

    “这次的事你不想说我也不问,但这字总跟我有关吧?解释!”

    但张缭只是在听到“有病”和“变态”的字眼时,轻轻抖了一下,然后垂下眼睫,轻轻开合着惨白的唇瓣,居然应了:“嗯,我是……变态。”

    安笙几乎要被他这副乖巧的模样气Si了,重点是这个吗?

    她要听他解释,但男人却在说出这一句话之后,便沉默下来,任凭她怎么追问,都再不发一言。

    他只是扯着衣摆要把那处伤口盖住,讷讷道:“别看。”

    他怕她觉得冒犯。

    然后安笙好像真觉得冒犯。

    名字的主人这次不是用询问或商量的语气,而是直接命令他了:

    “把字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我的名字,我要你把字去了!”

    但这句话却好像触到了什么逆鳞一样,一直软和无b的男人,居然大声反驳了:“我不!”

    说完,两个人都愣住了。

    因为张缭从未在安笙面前,表现出过这样的攻击X。

    然后就在安笙反应过来之前,门内的男人忽然把门关上了,将她隔绝在了房门之外。

    安笙并未在张缭以往的生活中,发现任何与自nVe癖好相关的迹象,他一直是风轻云淡的。哪怕创作上遇到了严重的瓶颈,她总觉得也应该不至于此。

    但那皮r0U外翻,刻进骨头里的“笙”字,一g一画,却明明是她曾数次见过的张缭筋骨风流的亲笔。

    这字是几乎刻在那根肋骨上的。

    要知道,人的骨骼有的b一些普通钢铁还要坚y,安笙实在无法想象这人是如何将那么多笔画刻进去的。据医生说,恐怕得用最锋利的刀刃,至少磋磨凿刻上百次才可以。

    安笙都要骂人了,这人果然病得不轻,谈个恋Ai,啊不对,约个Pa0就把自己弄魔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