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开手机,看着聊天页面最下方的李泽言,依然一动不动,期待的红sE点点一直没出现。
一GU突如其来的委屈感让鼻子一酸,眼泪“唰”一下地涌上来。
连颐连忙放下手机,用力朝脸上扇风:“不能哭……我不能哭……”她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值得哭的,但就是很想哭!
不行!凭什么是她受委屈?!凭什么狗男人就得快活?
连颐越想越不服气,她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后,头脑一热,拿起手机,穿着臃肿的白sE法兰绒套装睡棉袄,头发也不梳,像个刚得知超市在打折的大妈,跌跌撞撞、急急忙忙地就跑出门。
在计程车上,她还不忘给李泽言发信息,还是语音。
……
“李泽言,你在g嘛?”开始语气还算平静。
“问你话呢,听不懂中文是嘛?”开始不耐烦。
“那……你用的是九g0ng格还是26键?”逐渐语无l次。
“你、你回一下嗝——回一下我嘛……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带点哭腔。
“李泽言,我我在你公司楼下了……”
……
李泽言皱着眉头听完了所有语音,他刚想走到窗前看看,却看到连颐向他发起了语音通话。
他想了想,还是摁下了拒绝键。
他望向楼下,华锐前面的空地只有一辆计程车在那里停着,没有其他人。他舒了一口气,以为连颐说的醉话,可是这时,电话响了,是一个外地的陌生号码。
“喂?李先生是嘛?”声音略显粗犷,听起来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。
“……您是哪位?”
“你朋友她坐了车没钱给啊,她让我联系你啊,你下来解决一下好不啦?”
李泽言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