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藤回答她说:“喜欢。”

    姑娘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,却很无奈,好像该做的都做了,却始终觉得不对劲,总觉得差了什么。她总是在怀疑,可袁藤不是拈花惹草的人,他冷漠到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别人一眼。她也不曾喜欢过别的男孩,始终想不出究竟哪里有问题。

    莫名的冷战,室友问袁藤最近怎么不出去,也不打电话不联系,袁藤说了近况,他们说:“肯定是生气了,还不去哄哄。”

    袁藤困惑地说:“我们没有吵架。”

    “女孩子嘛,总是有特殊时期,这个时候你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,她也不知道,哄就对了。”

    袁藤去学校外面买卫生巾,准备送过去。走在路上,突然听到广播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清亮动听的声音,有条不紊地念当日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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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闻。

    袁藤停下来,他听着那个声音,抓住旁边经过的人问:“播音室在哪里?”

    那个人看着他惊慌的脸,给他指了路。

    他急匆匆赶到播音室,窗口的人问他是不是要点播,他摇头,眼睛看着坐在录音设备间的人,只是背影他也认出来了,那是珠子。

    他在那里等了半个小时,广播结束,珠子说着话从播音室走出来。她抬头看到袁藤时,似乎觉得眼熟,却没有停下,走了两步,她突然倒回来,指着袁藤惊讶地说:“你是袁藤吧!你怎么不叫我,四年没见了,你变样好大,我都没认出来。”

    袁藤抿着嘴笑了笑,她倒是没怎么变。

    珠子说要请他吃东西,走在路上,珠子一直在说她回家后的事,袁藤认真地听着。

    珠子回去后,不适应教学的变化,成绩一落千丈,奶奶过世,也让她无心学习,高考成绩一塌糊涂,只能去职校,她也准备去了。弟弟突然跟她说,说下滩没了。她突然醒悟过来,那不是她想要的。

    复读的那一年,她一天睡四个小时,其余时间都在看书做题,夜里静悄悄,只有她在那里小声地背单词,那会儿她得了神经衰弱,坐在天台背书的时候,经常生出绝望的感觉,后来想想,每次想到父母的辛苦,又忍了下去。

    珠子说了很多,袁藤没有从她的回忆里听到过他的名字,吃完东西回去的时候,珠子走在前面,回身倒着走,笑着对袁藤说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袁藤不经常见到珠子,珠子在做兼职,她同时做好几份工作,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她下班早的时候才会找袁藤,分别三年的空窗仿佛没有给两人的关系留下任何罅隙。

    同寝室的男孩们失恋了又换新的伴侣,他们想起来问袁藤跟女朋友怎么样了,袁藤忽然想起来买的卫生巾放到柜子里了,跟珠子重逢的喜悦让他完全忘记了另一个姑娘的存在。

    他给那个姑娘打电话,听到那边传来的委屈的哭声,脑海中一闪而过年少的珠子趴在护栏上哭泣的样子,忽然被击中心中的柔软。他轻声安慰着姑娘,室友建议去KTV喝酒解决问题,他们也去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