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衿扫了他一眼：“人怎么那么少？现在晚上生意那么差么？”
经理说：“这几日风声紧，连续出了两条人命，所以二当家他们要野夜城低调点，客人都得预约和筛选，这个时候谁也不想再惹事了。”
林子衿挑眉：“哪两条人命？什么时候野夜城里的鸡和鸭也配叫人命了？”
经理显然很不喜欢林子衿这样说，但他还是低着头说：“是白乡经理和红姐，前些日子遇害了。”
林子衿看了一眼经理：“谁干的？”
经理挤出一抹假笑：“查不出来，林董后来也不让查了。”
“林董？林青也知道？”林子衿挑眉继续问着。
经理：“是，林董知道后看了监控就不让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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