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娇羞的模样。

    周衡:……

    总觉得她这举动有点奇怪,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。

    周衡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额头。是正常的温度,没有再发热,只是可能病了一宿,脸色很是苍白,很是羸弱。

    一会后,周衡下了床把外衣穿上,和她说:“大概巳时末的时候福婶会和福叔一块到镇上,在镇上买个小宅子。”

    因为窝在被窝中的小哑巴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周衡想了想,还是说道:“你不用装傻子也不用装哑巴,更不用装残废。”

    闻言,齐绣婉惊诧的从被窝中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身上的衣服不怎么厚,昨晚还差点烧了,所以周衡拿过床头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,避免入风。

    披好了衣服后,小哑巴还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,好半晌才开口:“为、什、么?”

    周衡在床边坐了下来,思索了一下后,才如实告诉她:“那个一直盯着你的人盯了这么久,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给你治手和嗓子?”

    昨天齐绣婉就已经从周衡口中听到他说一直知道有人盯着她,但现在听他的话还是忍不住一怔。

    “因为他知道,所以才会做那种事来警告。”这一点周衡也想到了。

    毕竟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做到万无一失的。

    齐绣婉许久才回过神来,再看向他的时候,神色慌了:“他、会、不、会……”对他下手?

    周衡摇头,面色平静的分析:“他如果想要对我动手,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来警告我。”

    “可、可他、怎么、知道、的?”她除了在周衡面前说话外,从来没有在福婶面前说过话,且周衡嘱咐过福婶,所以福婶不可能说出去的,而且她每回出去的时候都会把手给包起来,就算不包起来也用长袖遮住的,黑衣人又怎么会知道?

    周衡叹了一口气:“我们在明,他在暗,且如果不知道,又怎么忽然会用这种办法来警告我?”

    周德全的死,明显是冲着他来的。

    那个人在告诉他——要是把人带离灵山镇,他的下场就是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