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姣姣瘫软地趴在床上,累得连眼皮也不想睁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嗓子疼、肺掏空,腰腿酸软、筋骨打颤,活像在战场斗了几天几夜。

    这白虎的脾气着实猛烈,往后万不可轻易招惹,至少在这等耗费体力的活动上,再不能说些‘各取所需’的话刺激他。否则他一根筋的性子使然,势必要将她的话反着来贯彻到底,最后被折腾得气短乏力,恨不能化作一滩烂泥的人只能是她。

    这便是切身体验了一把咎由自取!

    忽而半凉的指尖触在她脸颊,惊得花姣姣立马睁开眼,心头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不会又要吧……

    见他只是抬手拨开她颊边汗湿的长发,花姣姣总算松懈地呼出一口气。

    瞧着他神采奕奕,怡颜悦色地望来,十足像一只贪腹的雄虎餍饫后的满足样。她不服气地抓着他手,直接往口里塞,狠狠地咬,咬出一排泛红的牙齿印。

    帝君也不抽手,眉眼带笑地看着她将他掌腹咬得齿坑密布。

    “你生气喜欢咬人。”帝君的目光落在她通红如桃的小脸,盈满宠溺。

    花姣姣见他也不疼,甚至伸出另一只手端在她面前,笑着说:“不急,慢慢来,我又不跑。”

    她有些傻眼地叼着他的手,她差些就忘记了,这人有个不为人知的喜好——乐于被她虐。

    当初他是陆长旻时,就曾欢天喜地顶着一张被她咬破的嘴招摇过市,似乎那嘴角的伤是令他无比得意的奖励。

    花姣姣松开口,气不顺地瞪他一眼:“皮糙肉厚,硌牙!”说罢,她转过身睡去。

    帝君看了眼掌肉上一排排的牙齿印,拇指摩挲那一个个小巧可爱的坑,喜欢得紧,嘴角不由咧开笑,止都止不住。

    听她半晌没动静,他躺下来靠近她身后,将她拥在怀中。

    两人均未着衣,即便早已肌肤相亲,可被猝不及防抱住的花姣姣,仍会因这毫无障碍的贴靠而心脏怦怦、面颊羞红。

    好在是背对着他,他瞧不见她的羞。

    花姣姣实在没力,懒得费劲挣扎,只警告两句:“你消停些,否则我就破了你的阵。管你心脉受损,全当你自讨苦吃!”

    帝君失笑:“只要你再不无情负我,我会考虑收敛一下。”